一种固件二进制仿真方法、装置及计算机设备

技术领域

本申请涉及计算机技术领域，尤其涉及一种固件二进制仿真方法、装置及计算机设备。

背景技术

统一的可扩展接口(Unified Extensible Firmware Interface，简称UEFI)作为一个新一代固件规范，在Intel、AMD、ARM、微软、戴尔、惠普、联想等主要厂商的支持下，在桌上及服务器级计算平台得到了广泛应用。UEFI比传统基本输入输出系统(Basic Input/Output System，简称BIOS)具有很多优点，但也存在诸多的安全隐患，UEFI在驱动模块实现、驱动加载模式、硬盘存储方式、C语言编写等问题上使其比传统BIOS面临更多的安全威胁。

UEFI镜像作为操作系统前为硬件初始化及操作系统加载配置等功能提供可扩展的执行环境，在最初设计时，受限于镜像体积限制，仅提供了一套轻量级的内存管理、服务管理和消息机制，因此，UEFI镜像中的二进制文件无法直接在桌面环境中运行。

目前相关二进制漏洞挖掘工具和安全工具均是基于X86架构(TheX86architecture，微处理器执行的计算机语言指令集)通用操作系统环境进行研究和开发的，使得较为成熟的安全工具无法应用于新X86架构处理器芯片组的UEFI镜像固件的二进制程序上，导致现有的仿真执行环境无法支持对UEFI固件的漏洞挖掘操作，UEFI固件仍面临很大的安全风险。

发明内容

有鉴于此，本申请的目的之一在于提供一种固件二进制仿真方法、装置及计算机设备，能够实现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在所述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顺利运行。

第一方面，本申请实施例提供了一种固件二进制仿真方法，包括：

根据目标二进制程序及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所在的UEFI镜像，分析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依赖的UEFI服务，并根据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及其所依赖的UEFI服务形成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的依赖项列表，所述UEFI服务包括UEFI运行时服务和目标硬件交互服务；

将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的入口和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注册到所述UEFI系统表中；

基于所述UEFI系统表构建模拟仿真运行环境；

在所述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运行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并调用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依赖项。

在一种可能实现的方式中，所述根据目标二进制程序及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所在的UEFI镜像，分析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依赖的UEFI服务，并根据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及其所依赖的UEFI服务形成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的依赖项列表的步骤之前，还包括：

获取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依赖的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与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对应的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并形成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的依赖项列表；

所述将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的入口和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注册到所述UEFI系统表中的步骤，包括：

将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的入口和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的依赖项列表注册到所述UEFI系统表中。

在一种可能实现的方式中，所述获取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依赖的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与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对应的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的步骤，包括：

解析所述X86处理器芯片组的固件镜像文件中的二进制文件，识别所述二进制文件依赖的目标硬件交互服务；

将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的识别信息写入配置文件，所述配置文件记录包括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所调用的识别信息；

根据所述配置文件记录的所述识别信息，在预设数据库中获取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对应的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

获取与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对应的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

在一种可能实现的方式中，在所述获取目标二进制程序所依赖的目标硬件交互服务对应的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的步骤前，所述方法还包括：

注册所述UEFI核心服务对应的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的依赖项列表；

将所述UEFI核心服务关联的基础服务的入口和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注册到所述UEFI系统表，其中，所述UEFI核心服务关联的基础服务包括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的依赖项列表的操作服务、内存管理的分配、释放内存类服务和服务间消息机制类服务中的至少一种。

在一种可能实现的方式中，所述在所述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运行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并调用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依赖项的步骤前，所述方法还包括：

将用于跳转执行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模拟代码的目标回调函数注册到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的依赖项列表的上下文回调接口。

在一种可能实现的方式中，所述调用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的步骤，包括：

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在所述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运行时触发所述上下文回调接口对应的所述目标回调函数，并执行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模拟代码以使其提供与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对应的模拟反馈结果。

在一种可能实现的方式中，在所述触发所述目标回调函数，并执行所述目标硬件模拟代码以提供与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对应的模拟反馈的步骤之后，还包括：

根据所述模拟反馈结果，检查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是否均被调用。

第二方面，本申请实施例提供了一种固件二进制仿真装置，所述装置包括获取模块、注册模块、搭建模块和运行模块：

所述获取模块，用于根据目标二进制程序及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所在的UEFI镜像，分析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依赖的UEFI服务，并根据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及其所依赖的UEFI服务形成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的依赖项列表，所述UEFI服务包括UEFI运行时服务和目标硬件交互服务；

所述注册模块，用于将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的入口和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注册到所述UEFI系统表中；

所述构建模块，用于所述构建模块，用于基于所述UEFI系统表构建模拟仿真运行环境；

所述运行模块，用于在所述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运行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并调用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依赖项。

第三方面，本申请实施例提供了一种计算机设备，所述计算机设备包括存储器及处理器，所述存储器存储有计算机程序，所述计算机设备包括第二方面的固件二进制仿真装置。

第四方面，本申请实施例提供了一种计算机可读存储介质，所述计算机可读存储介质上存储有计算机程序，该计算机程序用于执行第一方面的固件二进制仿真方法。

本实施例所提供的固件二进制仿真方法，根据目标二进制程序及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所在的UEFI镜像，分析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依赖的UEFI服务，并根据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及其所依赖的UEFI服务形成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的依赖项列表，然后将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的入口和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注册到所述UEFI系统表中，基于所述UEFI系统表构建模拟仿真运行环境，在所述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运行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并调用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依赖项。如此，可使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在所述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顺利运行。

附图说明

为了更清楚地说明本申请的技术方案，下面将对实施例中所需要使用的附图作简单地介绍，应当理解，以下附图仅示出了本申请的某些实施例，因此不应被看作是对本申请保护范围的限定。在各个附图中，类似的构成部分采用类似的编号，对于本领域普通技术人员来讲，在不付出创造性劳动的前提下，还可以根据这些附图获得其他相关的附图。

图1示出了本申请实施例提供的一种计算机设备的结构示意图；

图2示出了本申请实施例提供的一种固件二进制仿真方法流程图；

图3示出了本申请实施例提供的一种固件二进制仿真方法所涉及的获取目标硬件交互服务和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的方法流程图；

图4示出了本申请实施例提供的一种固件二进制仿真装置的功能模块示意图；

图5示出了本申请实施例提供的一种固件二进制仿真总体方案示意图；

图6示出了本申请实施例提供的一种固件二进制仿真执行示意图。

图标：计算机设备100；固件二进制仿真装置110；存储器120；处理器130；获取模块111；注册模块112；搭建模块113；运行模块114。

具体实施方式

下面将结合本申请实施例中附图，对本申请实施例中的技术方案进行清楚、完整地描述，显然，所描述的实施例仅仅是本申请一部分实施例，而不是全部的实施例。

通常在此处附图中描述和示出的本申请实施例的组件可以以各种不同的配置来布置和设计。因此，以下对在附图中提供的本申请的实施例的详细描述并非旨在限制要求保护的本申请的范围，而是仅仅表示本申请的选定实施例。基于本申请的实施例，本领域技术人员在没有做出创造性劳动的前提下所获得的所有其他实施例，都属于本申请保护的范围。

在下文中，可在本申请的各种实施例中使用的术语“包括”、“具有”及其同源词仅意在表示特定特征、数字、步骤、操作、元件、组件或前述项的组合，并且不应被理解为首先排除一个或更多个其它特征、数字、步骤、操作、元件、组件或前述项的组合的存在或增加一个或更多个特征、数字、步骤、操作、元件、组件或前述项的组合的可能性。

此外，术语“第一”、“第二”、“第三”等仅用于区分描述，而不能理解为指示或暗示相对重要性。

除非另有限定，否则在这里使用的所有术语(包括技术术语和科学术语)具有与本申请的各种实施例所属领域普通技术人员通常理解的含义相同的含义。术语(诸如在一般使用的词典中限定的术语)将被解释为具有与在相关技术领域中的语境含义相同的含义并且将不被解释为具有理想化的含义或过于正式的含义，除非在本申请的各种实施例中被清楚地限定。

请参照图1，图1为本实施例提供的计算机设备100的方框示意图。所述计算机设备100包括固件二进制仿真装置110、计算机可读存储介质120及处理器130。

所述计算机可读存储介质120及处理器130各元件相互之间直接或间接地电性连接，以实现数据的传输或交互。例如，这些元件相互之间可通过一条或多条通讯总线或信号线实现电性连接。所述固件二进制仿真装置110包括至少一个可以软件或固件(firmware)的形式存储于所述计算机可读存储介质120中或固化在所述计算机设备100的操作系统(operating system，简称OS)中的软件功能模块。所述处理器130用于执行所述计算机可读存储介质120中存储的可执行模块，例如所述固件二进制仿真装置110所包括的软件功能模块及计算机程序等。

其中，所述计算机可读存储介质120可以是，但不限于，随机存取存储器(RandomAccess Memory，简称RAM)，只读存储器(Read Only Memory，简称ROM)，可编程只读存储器(Programmable Read-Only Memory，简称PROM)，可擦除只读存储器(ErasableProgrammable Read-Only Memory，EPROM)，电可擦除只读存储器(Electric ErasableProgrammable Read-Only Memory，EEPROM)等。其中，计算机可读存储介质120用于存储程序，所述处理器130在接收到执行指令后，执行所述程序。

所述处理器130可能是一种集成电路芯片，具有信号的处理能力。上述的处理器可以是通用处理器，包括中央处理器(Central Processing Unit，简称CPU)、网络处理器(Network Processor，简称NP)等；还可以是数字信号处理器(Digital Signal Process，简称DSP)、专用集成电路(Application SpecificIntegrated Circuit，简称ASIC)、现场可编程门阵列(Field Programmable Gate Array，简称FPGA)或者其他可编程逻辑器件、分立门或者晶体管逻辑器件、分立硬件组件。可以实现或者执行本申请实施例中的公开的各方法、步骤及逻辑框图。通用处理器可以是微处理器或者该处理器也可以是任何常规的处理器等。

请参照图2，图2为应用于图1所示的计算机设备100的一种固件二进制仿真方法的流程图，以下将对所述方法包括各个步骤进行详细阐述。

S110，根据目标二进制程序及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所在的UEFI镜像，分析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依赖的UEFI服务，并根据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及其所依赖的UEFI服务形成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的依赖项列表，所述UEFI服务包括UEFI运行时服务和目标硬件交互服务。

在本实施例中，对预设数据库中已存在的硬件交互服务，提供有对该硬件交互服务特定的硬件交互模拟程序，或提供有对该硬件交互服务所属于的函数交互类别的通用模拟程序，得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后，在预设数据库中便可获取与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对应的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对于没有对应硬件交互模拟程序的，可以根据用户按照预定的方式扩展。

S120，将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的入口和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注册到所述UEFI系统表中。

在本实施例中，将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注册到UEFI系统表中，使得目标二进制程序在仿真运行到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时可以正常运行，同时将目标硬件交互服务的入口注册到UEFI系统表中，如此，便可根据相应入口将目标硬件交互服务注册到UEFI系统表中。

可选地，获取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依赖的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与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对应的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并根据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和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形成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的依赖项列表，然后将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的入口和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注册到所述UEFI系统表中，使得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可以自然调用对应的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

S130，基于所述UEFI系统表构建模拟仿真运行环境。

S140，在所述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运行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并调用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依赖项。

在本实施例中，在所述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运行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需要调用对应的目标硬件交互服务依赖项，使得所述目标二进制成功运行。具体地，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根据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的依赖项列表调用对应的目标硬件交互服务依赖项。

在目标二进制程序调用对应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时，其上下文切换会触发上下文回调接口对应的目标回调函数，此时，执行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模拟代码以提供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对应的模拟反馈，得到模拟反馈结果，完成模拟交互，使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可以在所述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正确运行。

可选地，在所述触发所述目标回调函数，并执行所述目标硬件模拟代码以提供与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对应的模拟反馈的步骤之后，还可以根据所述模拟反馈结果，检查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是否均被调用，便于分析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运行时出现的异常情况。

在一种可能的实现方式中，请参见图3，图3为获取目标硬件交互服务和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的方法流程图。获取目标硬件交互服务和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的步骤，具体包括以下子步骤S1101～S1104。

S1101，解析所述X86处理器芯片组的固件镜像文件中的二进制文件，识别所述二进制文件依赖的目标硬件交互服务。

S1102，将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的识别信息写入配置文件，所述配置文件记录包括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所调用的识别信息。

S1103，根据所述配置文件记录的所述识别信息，在预设数据库中获取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对应的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

S1104，获取与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对应的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

由于UEFI不具备传统操作系统意义上的系统调用，但UEFI环境下提供了一套服务注册机制，为了在所述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支持相应的机制，所述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最少要提供一组在规范中定义的核心服务，如此，便可为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提供了基础的UEFI核心运行以及后续注册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提供了基本的接口支持。因此，在S110之前，还包括如下步骤：

注册所述UEFI核心服务对应的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的依赖项列表；

将所述UEFI核心服务关联的基础服务的入口和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注册到所述UEFI系统表，其中，所述UEFI核心服务关联的基础服务包括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的依赖项列表的操作服务、内存管理的分配、释放内存类服务和服务间消息机制类服务中的至少一种。

其中，所述UEFI核心服务包括虚拟内存服务、内存池服务、事件服务、协议服务和运行时服务中的至少一项。所述虚拟内存服务用来以页粒度管理内存，包括AllocatePage()和FreePage()；所述内存池服务用来以小内存而非整页为粒度管理内存，包括AllocatePool()和FreePool()；所述事件服务用来同步执行流指导特定事件发出，包括CreateEvent()、CreateEventEx()、NotifyEvent()、SignalEvent()、WaitForEvent()和CloseEvent()；所述协议服务用来暴露服务给其他UEFI模块的基础服务，UEFI协议会把GUID和二进制接口绑定在一起暴露给其他模块，包括InstallProtocolInterface()、ReinstallProtocolInterface()、InstallMultipleProtocolInterface()、LocateProtocol()和OpenProtocol()；所述运行时服务用来访问UEFI NVRAM变量的服务子集，包括GetVariable()、SetVariable()和QueryVariableInfo()。通过在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提供的所述UEFI核心服务，使得在所述UEFI核心服务运行时为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提供了基本的接口支持，同时也为注册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提供了基本的接口的支持。

基于上述设计，在本实施例中，根据目标二进制程序及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所在的UEFI镜像，分析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依赖的UEFI服务，并根据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及其所依赖的UEFI服务形成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的依赖项列表，将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的入口和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注册到所述UEFI系统表中，并基于所述UEFI系统表构建模拟仿真运行环境，在所述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运行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并调用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依赖项。如此，便可在所述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运行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

请参见图5，为固件二进制仿真总体方案示意图。下面将结合一个具体示例来解释上述固件二进制仿真方法的具体实施过程：

根据对X86处理器芯片组的固件镜像文件的分析结果和预设数据库，通过静态分析的方式，对目标二进制程序中所使用的目标硬件交互服务进行匹配。

其中，所述静态分析包括人工分析和自动化分析，经过人工或计算机解析所述X86处理器芯片组的固件镜像文件中固件卷的二进制文件，得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文件，根据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文件获取在预设数据库中对应的目标硬件交互服务并将其写入到配置文件中，同时获取未收录的交互服务，写入一份记录文件中。

然后根据所述配置文件记录的服务特征，对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进行自动化分析，具体地，根据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所调用的服务特征，在预设数据库中获取对应的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并根据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获取对应的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

通过二进制动态调用劫持技术对相关二进制文件中的硬件交互进行模拟仿真。实现二进制动态调用劫持，主要采用UEFI核心服务模拟、仿真环境回调注册和硬件服务交互模拟程序加载等技术，达到劫持硬件交互函数跳转的效果，以使得所述目标二进程序能够在所述仿真运行环境中运行。

具体地，注册所述UEFI核心服务对应的所述UEFI系统表，并将所述UEFI核心服务关联的基础服务的入口和插件注册到所述UEFI系统表，其中，所述UEFI核心服务关联的基础服务包括所述UEFI系统表的操作服务、内存管理的分配、释放内存类服务和服务间消息机制类服务中的至少一种，以完成主要类型的UEFI核心服务注册，基于所述UEFI系统表搭建模拟仿真运行环境。

其中，在目标二进制程序调用对应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时，其上下文切换会触发上下文回调接口对应的目标回调函数，此时，执行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模拟代码以提供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对应的模拟反馈，得到模拟反馈结果，完成模拟交互，使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可以在所述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正确运行，如此，便可实现仿真环境回调注册和硬件服务交互模拟程序加载的过程，使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可以在所述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正确运行，完成模拟交互行为。

请参见图6，图6为仿真执行流程示意图，具体流程包括根据静态分析得到目标二进制程序依赖项列表，同时将所述UEFI核心服务关联的基础服务的入口和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注册到所述UEFI系统表，其中，所述UEFI核心服务关联的基础服务包括所述UEFI系统表的操作服务、内存管理的分配、释放内存类服务和服务间消息机制类服务中的至少一种，如此便可实现初始化UEFI核心服务接口，然后将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的入口和所述依赖项列表注册到所述UEFI系统表中，启动仿真环境，加载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并运行，在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触发硬件服务调用时，跳转执行硬件服务交互模拟代码(或模拟程序)，以完成相应的模拟交互，实现对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的仿真，最后可退出所述模拟仿真运行环境。

综上所述，对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进行硬件交互识别后，再根据所述静态分析的结果在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加载目标硬件交互模拟代码，便可对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能否正确仿真运行进行测试。

与上述方法实施例相对应，本申请还提供一种固件二进制仿真装置。请参照图4，图4是固件二进制仿真装置110的功能模块示意图，该装置包括获取模块111；注册模块112；构建模块113；运行模块114。

获取模块，用于根据目标二进制程序及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所在的UEFI镜像，分析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依赖的UEFI服务，并根据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及其所依赖的UEFI服务形成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的依赖项列表，所述UEFI服务包括UEFI运行时服务和目标硬件交互服务。

本实施例中，所述获取模块111可用于：

S110，根据目标二进制程序及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所在的UEFI镜像，分析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依赖的UEFI服务，并根据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及其所依赖的UEFI服务形成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的依赖项列表，所述UEFI服务包括UEFI运行时服务和目标硬件交互服务。

注册模块，用于将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的入口和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注册到所述UEFI系统表中。

本实施例中，所述注册模块112可用于：

S120，将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的入口和目标硬件交互模拟程序注册到所述UEFI系统表中。

构建模块，用于基于所述UEFI系统表构建模拟仿真运行环境。

本实施例中，所述搭建模块113可用于：

S130，基于所述UEFI系统表构建模拟仿真运行环境。

运行模块，用于在所述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运行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并调用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依赖项。

本实施例中，所述运行模块114可用于：

S140，在所述模拟仿真运行环境中运行所述目标二进制程序并调用所述目标硬件交互服务依赖项。

本实施例提供的固件二进制仿真装置的具体实施过程，可以参见上述固件二进制仿真方法的具体实施过程，在此不再一一赘述。

在本申请所提供的几个实施例中，应该理解到，所揭露的装置和方法，也可以通过其它的方式实现。以上所描述的装置实施例仅仅是示意性的，例如，附图中的流程图和结构图显示了根据本申请的多个实施例的装置、方法和计算机程序产品的可能实现的体系架构、功能和操作。在这点上，流程图或框图中的每个方框可以代表一个模块、程序段或代码的一部分，模块、程序段或代码的一部分包含一个或多个用于实现规定的逻辑功能的可执行指令。也应当注意，在作为替换的实现方式中，方框中所标注的功能也可以以不同于附图中所标注的顺序发生。例如，两个连续的方框实际上可以基本并行地执行，它们有时也可以按相反的顺序执行，这依所涉及的功能而定。也要注意的是，结构图和/或流程图中的每个方框、以及结构图和/或流程图中的方框的组合，可以用执行规定的功能或动作的专用的基于硬件的系统来实现，或者可以用专用硬件与计算机指令的组合来实现。

另外，在本申请各个实施例中的各功能模块或单元可以集成在一起形成一个独立的部分，也可以是各个模块单独存在，也可以两个或更多个模块集成形成一个独立的部分。

功能如果以软件功能模块的形式实现并作为独立的产品销售或使用时，可以存储在一个计算机可读取存储介质中。基于这样的理解，本申请的技术方案本质上或者说对现有技术做出贡献的部分或者该技术方案的部分可以以软件产品的形式体现出来，该计算机软件产品存储在一个存储介质中，包括若干指令用以使得一台计算机设备(可以是智能手机、个人计算机、服务器、或者网络设备等)执行本申请各个实施例方法的全部或部分步骤。而前述的存储介质包括：U盘、移动硬盘、只读存储器(ROM，Read-Only Memory)、随机存取存储器(RAM，Random Access Memory)、磁碟或者光盘等各种可以存储程序代码的介质。

以上，仅为本申请的具体实施方式，但本申请的保护范围并不局限于此，任何熟悉本技术领域的技术人员在本申请揭露的技术范围内，可轻易想到变化或替换，都应涵盖在本申请的保护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