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针对可信区块链群的测试质量评价方法及系统

技术领域

本发明涉及区块链技术领域，具体地，涉及一种针对可信区块链群的测试质量评价方法及系统。

背景技术

目前区块链测试标准不统一，各类白皮书关注点各异，传统的软件测试质量度量评价体系既不能满足区块链行业专业测试深度和复杂度的要求，也不能更清晰地呈现区块链测试项目的个性化指标体系。

本发明公开了一种针对可信区块链群的测试质量评价方法。该方法站在区块链群测试角度从功能、性能、安全性、可靠性等方面提出了基准参考方向，同时提出了关于可信区块链群测试的评价方法，既满足了不同类型区块链、跨链测试项目实际测试需求，又从质量角度实现了系统性的测试度量评价。

专利文献CN107122302A(申请号：201710294084.8)公开了一种软件测试有效性度量和评估方法，属于测试评估技术领域，本发明通过阶段评估与验收评估，将评估过程与测试工作同步展开，贯穿整个测试过程，利用在测试阶段过程中采集和计算得到的评估因素，明确评估指标，与基准库中的基准值进行比对，得到各个阶段的软件测试有效性度量，通过验收评估，得到整个软件测试过程的有效性度量。该专利只是提供一种泛化抽象的行为标准，远远不能满足实际区块链项目、跨链项目等复杂的测试质量控制要求，缺乏针对区块链测试的可落地执行基准。

专利文献CN111064616A(申请号：201911313210.5)公开了一种基于区块链的链式感知质量评测系统，包括：数据采集及分布数据库、生物特征提取单位、主观QOE测评单元以及综合质量评测，整个系统基于块链结构，数据经由数据采集接口被采集后，分发到块链中的所有记账人节点的样本数据库保存；经过数据分析以及智能模型对样本数据进行质量评测，评测结果分发至块链中的所有记账人节点；在生物特征提取测评系统中，根据采集字段进行实验得到生物特征提取数据，再经数据分析以及智能模型对样本数据进行质量评测，评测结果分发至块链中的所有记账人节点；所有评测结果进行交叉校验后，将结果作为最终的质量标签标记在样本。

发明内容

针对现有技术中的缺陷，本发明的目的是提供一种针对可信区块链群的测试质量评价系统及方法。

根据本发明提供的一种针对可信区块链群的测试质量评价系统，包括：

模块M1：选择区块链群系统，准备好对应测试文档、测试环境和测试数据；

模块M2：按照预设区块链项目测试基准和跨链系统测试基准，对区块链群测试覆盖度以及区块链群测试过程进行评估；

模块M3：根据区块链群测试覆盖度评估和区块链群测试过程评估，计算得到当前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评价结果；

模块M4：根据当前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评价结果进行缺陷分析，估算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风险可控度。

优选地，所述模块M2中区块链项目测试基准包括：功能测试、性能测试、安全性测试以及可靠性测试；

所述功能测试包括：区块链系统的安装部署、日常迭代升级、底层功能扩展以及UI层、接口层、管理层、核心层、基础层的功能覆盖；

所述性能测试包括区块链系统性能和应用性能；所述区块链系统性能包括CPU、内存、磁盘I/O、网络带宽以及物理机/VM；所述应用性能包括交易类型、调用接口、日志级别、GC机制、tx pool大小、节点数量、并发数、区块链系统环境以及流控；

所述安全性测试包括代码安全、网络安全、合约安全、共识安全、数据安全以及隐私保护安全；

所述可靠性测试包括：并发处理、稳定运行以及故障恢复。

优选地，所述模块M2中跨链系统测试基准，针对侧链/中继模式，包括：功能测试、性能测试、安全性测试以及可靠性测试；

所述功能测试包括网络层、共识层、ABCI以及IBC协议；所述ABCI包括信息查询、交易校验以及共识处理，需要对CheckTx消息、DeliverTx消息、Commit消息进行功能验证；所述IBC协议测试需对包括提交初始化IBC客户端，建立IBC连接和通道，开启IBC替代物中继传递，断开连接操作步骤进行功能验证；

所述性能测试包括协议性能和应用性能；

所述安全性测试包括双花避免、身份认定、数据安全以及隐私保护安全；

所述可靠性测试包括中继服务模块稳定和跨链行为监控。

优选地，所述模块M2包括：

模块M2.1：按照预设区块链项目测试基准，对区块链以及应用需求覆盖度、各预言代码覆盖度以及迭代变更代码影响进行评估分析，评估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测试充分性；

模块M2.2：按照预设区块链项目测试基准和跨链系统测试基准，对包括区块链群的功能、性能、安全性、可靠性、BaaS专项、密码专项、算法形式化验证、自动化运维、异构兼容、易用性、可扩展性、可维护性以及可审计性进行评估，衡量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正确性、完备性以及健壮性。

优选地，所述模块M3包括：根据区块链群测试覆盖度评估和区块链群测试过程评估的各项取值以及所占权重，计算得到当前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评价结果。

优选地，所述模块M4包括：根据当前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评价结果进行包括缺陷触发因素分析、缺陷区块链关联度分析、缺陷结果影响域分析以及缺陷趋势分析，估算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风险可控度。

根据本发明提供的一种针对可信区块链群的测试质量评价方法，包括：

步骤S1：选择区块链群系统，准备好对应测试文档、测试环境和测试数据；

步骤S2：按照预设区块链项目测试基准和跨链系统测试基准，对区块链群测试覆盖度以及区块链群测试过程进行评估；

步骤S3：根据区块链群测试覆盖度评估和区块链群测试过程评估，计算得到当前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评价结果；

步骤S4：根据当前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评价结果进行缺陷分析，估算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风险可控度。

优选地，所述步骤S2中区块链项目测试基准包括：功能测试、性能测试、安全性测试以及可靠性测试；

所述功能测试包括：区块链系统的安装部署、日常迭代升级、底层功能扩展以及UI层、接口层、管理层、核心层、基础层的功能覆盖；

所述性能测试包括区块链系统性能和应用性能；所述区块链系统性能包括CPU、内存、磁盘I/O、网络带宽以及物理机/VM；所述应用性能包括交易类型、调用接口、日志级别、GC机制、tx pool大小、节点数量、并发数、区块链系统环境以及流控；

所述安全性测试包括代码安全、网络安全、合约安全、共识安全、数据安全以及隐私保护安全；

所述可靠性测试包括：并发处理、稳定运行以及故障恢复；

所述步骤S2中跨链系统测试基准，针对侧链/中继模式，包括：功能测试、性能测试、安全性测试以及可靠性测试；

所述功能测试包括网络层、共识层、ABCI以及IBC协议；所述ABCI包括信息查询、交易校验以及共识处理，需要对CheckTx消息、DeliverTx消息、Commit消息进行功能验证；所述IBC协议测试需对包括提交初始化IBC客户端，建立IBC连接和通道，开启IBC替代物中继传递，断开连接操作步骤进行功能验证；

所述性能测试包括协议性能和应用性能；

所述安全性测试包括双花避免、身份认定、数据安全以及隐私保护安全；

所述可靠性测试包括中继服务模块稳定和跨链行为监控。

优选地，所述步骤S2包括：

步骤S2.1：按照预设区块链项目测试基准，对区块链以及应用需求覆盖度、各预言代码覆盖度以及迭代变更代码影响进行评估分析，评估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测试充分性；

步骤S2.2：按照预设区块链项目测试基准和跨链系统测试基准，对包括区块链群的功能、性能、安全性、可靠性、BaaS专项、密码专项、算法形式化验证、自动化运维、异构兼容、易用性、可扩展性、可维护性以及可审计性进行评估，衡量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正确性、完备性以及健壮性。

优选地，所述步骤S3包括：根据区块链群测试覆盖度评估和区块链群测试过程评估的各项取值以及所占权重，计算得到当前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评价结果；

所述步骤S4包括：根据当前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评价结果进行包括缺陷触发因素分析、缺陷区块链关联度分析、缺陷结果影响域分析以及缺陷趋势分析，估算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风险可控度。

与现有技术相比，本发明具有如下的有益效果：

1、本发明既满足了不同类型区块链、跨链测试项目实际测试需求，又从质量角度实现了系统性的测试度量评价；

2、本发明通过系统性地梳理区块链测试业务功能要点和非功能要点，明晰了区块链系统的测试质量基准；

3、本发明通过现有跨链系统实现研究，提出目前链群系统中侧链/中继模式的测试要求；

4、本发明通过基于传统软件质量度量评价方法，结合区块链测试的个性化要求，提出了一种区块链群测试综合度量评价方法，并进行了具体实践和分析；

5、本发明能够较好实战适配于区块链群测试，在大幅简化评价过程的同时，能够得到合理的评价结论，促进区块链群测试质量提升。

附图说明

通过阅读参照以下附图对非限制性实施例所作的详细描述，本发明的其它特征、目的和优点将会变得更明显：

图1为一种针对可信区块链群的测试质量评价系统示意图。

具体实施方式

下面结合具体实施例对本发明进行详细说明。以下实施例将有助于本领域的技术人员进一步理解本发明，但不以任何形式限制本发明。应当指出的是，对本领域的普通技术人员来说，在不脱离本发明构思的前提下，还可以做出若干变化和改进。这些都属于本发明的保护范围。

针对现有技术的不足，本发明需要克服的困难包括：

系统边界模糊：传统的软件不管是是独立的应用程序，还是客户端/服务器模式的应用程序，都有明显的系统边界，可以通过UI用户界面或者客户端去进行测试。而区块链底层，则是一个完全去中心化的分布式网络，这个网络有可能跨越多个子网、多个数据中心、多个运营商、甚至多个国家，其边界是模糊的，对于区块链底层的测试，不仅仅是前端API与某个区块链节点之间的测试，还涉及大量区块链节点与节点之间的测试。

故障类型复杂：软件故障包括3类：宕机故障、宕机-恢复故障和拜占庭故障。一般软件最多只需要解决前两种故障，而区块链系统是一个分布式共识系统，需要同时处理所有的故障，确保系统的可靠运行。

区块链类型不同：一般软件系统基本遵循一定的开发框架进行开发，传统测试依据业务功能点即可顺利铺开，而区块链测试，即便是单一的国内联盟链圈的不同区块链系统，在技术实现架构、节点管理、用户管理、系统配置、适配应用等平台自身特征方面均有不同，测试需要考虑针对不同系统的不同应用场景，各家自研系统更是个性化技术较多，导致测评方案更加复杂。

根据本发明提供的一种针对可信区块链群的测试质量评价系统，包括：

模块M1：选择区块链群系统，准备好对应测试文档、测试环境和测试数据；

具体地，选择由多个区块链系统形成的集群；做好测试前期准备，测试文档包括SRC(需求)、SDD(设计文档，含architecture、db、flow、interface等)、TDD(测试详细设计文档)、用户使用说明等；测试环境包括集成测试环境、自动化测试环境、性能测试环境、验收测试环境等；测试数据包括系统参数配置、脚本环境变量、测试过程须提前准备的必要数据。

模块M2：按照预设区块链项目测试基准和跨链系统测试基准，对区块链群测试覆盖度以及区块链群测试过程进行评估；

模块M3：根据区块链群测试覆盖度评估和区块链群测试过程评估，计算得到当前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评价结果；

模块M4：根据当前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评价结果进行缺陷分析，估算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风险可控度。

具体地，所述模块M2中区块链项目测试基准包括：功能测试、性能测试、安全性测试以及可靠性测试；

所述功能测试包括：区块链系统的安装部署、日常迭代升级、底层功能扩展以及UI层、接口层、管理层、核心层、基础层的功能覆盖；

所述性能测试包括区块链系统性能和应用性能；所述区块链系统性能包括在发压机实施压力测试情况下的硬件性能情况，一般可以通过操作系统的系统指令得到当前区块链系统各节点的实时运行状况。所述区块链系统性能也可以称为实时硬件环境性能包括：CPU、内存、磁盘I/O、网络带宽以及物理机/VM；所述应用性能包括交易类型、调用接口、日志级别、GC机制、tx pool大小、节点数量、并发数、区块链系统环境以及流控；

所述安全性测试包括代码安全、网络安全、合约安全、共识安全、数据安全以及隐私保护安全；

所述可靠性测试包括：并发处理、稳定运行以及故障恢复。

具体地，所述模块M2中跨链系统测试基准，针对侧链/中继模式，包括：功能测试、性能测试、安全性测试以及可靠性测试；

所述功能测试包括网络层、共识层、ABCI以及IBC协议；所述ABCI包括信息查询、交易校验以及共识处理，需要对CheckTx消息、DeliverTx消息、Commit消息进行功能验证；所述IBC协议测试需对包括提交初始化IBC客户端，建立IBC连接和通道，开启IBC替代物中继传递，断开连接操作步骤进行功能验证；

所述性能测试包括协议性能和应用性能；

所述安全性测试包括双花避免、身份认定、数据安全以及隐私保护安全；

所述可靠性测试包括中继服务模块稳定和跨链行为监控。

具体地，所述模块M2包括：

模块M2.1：按照预设区块链项目测试基准，对区块链以及应用需求覆盖度、各预言代码覆盖度以及迭代变更代码影响进行评估分析，评估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测试充分性；具体测试一般会把系统具体的测试点对应到测试基准的测试项，建立一一对应的覆盖评估。

模块M2.2：按照预设区块链项目测试基准和跨链系统测试基准，对包括区块链群的功能、性能、安全性、可靠性、BaaS专项、密码专项、算法形式化验证、自动化运维、异构兼容、易用性、可扩展性、可维护性以及可审计性进行评估，衡量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正确性、完备性以及健壮性。

具体地，所述模块M3包括：根据区块链群测试覆盖度评估和区块链群测试过程评估的各项取值以及所占权重，计算得到当前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评价结果。

具体地，所述模块M4包括：根据当前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评价结果进行包括缺陷触发因素分析、缺陷区块链关联度分析、缺陷结果影响域分析以及缺陷趋势分析，估算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风险可控度。

本可信区块链群测试质量评价体系(区块链成熟度评测模型)，相对于传统软件测试质量评价如TMMI，本发明能够较好实战适配于区块链群测试，在大幅简化评价过程的同时，能够得到合理的评价结论，促进区块链群测试质量提升。后续可进一步研究，重点在如何使各项评价内容取值的权重更加科学合理，进一步落地区块链群测试评价标准。

根据本发明提供的一种针对可信区块链群的测试质量评价方法，包括：

步骤S1：选择区块链群系统，准备好对应测试文档、测试环境和测试数据；

具体地，选择由多个区块链系统形成的集群；做好测试前期准备，测试文档包括SRC(需求)、SDD(设计文档，含architecture、db、flow、interface等)、TDD(测试详细设计文档)、用户使用说明等；测试环境包括集成测试环境、自动化测试环境、性能测试环境、验收测试环境等；测试数据包括系统参数配置、脚本环境变量、测试过程须提前准备的必要数据。

步骤S2：按照预设区块链项目测试基准和跨链系统测试基准，对区块链群测试覆盖度以及区块链群测试过程进行评估；

步骤S3：根据区块链群测试覆盖度评估和区块链群测试过程评估，计算得到当前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评价结果；

步骤S4：根据当前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评价结果进行缺陷分析，估算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风险可控度。

具体地，所述步骤S2中区块链项目测试基准包括：功能测试、性能测试、安全性测试以及可靠性测试；

所述功能测试包括：区块链系统的安装部署、日常迭代升级、底层功能扩展以及UI层、接口层、管理层、核心层、基础层的功能覆盖；

所述性能测试包括区块链系统性能和应用性能；所述区块链系统性能包括在发压机实施压力测试情况下的硬件性能情况，一般可以通过操作系统的系统指令得到当前区块链系统各节点的实时运行状况。所述区块链系统性能也可以称为实时硬件环境性能包括：CPU、内存、磁盘I/O、网络带宽以及物理机/VM；所述应用性能包括交易类型、调用接口、日志级别、GC机制、tx pool大小、节点数量、并发数、区块链系统环境以及流控；

所述安全性测试包括代码安全、网络安全、合约安全、共识安全、数据安全以及隐私保护安全；

所述可靠性测试包括：并发处理、稳定运行以及故障恢复。

具体地，所述步骤S2中跨链系统测试基准，针对侧链/中继模式，包括：功能测试、性能测试、安全性测试以及可靠性测试；

所述功能测试包括网络层、共识层、ABCI以及IBC协议；所述ABCI包括信息查询、交易校验以及共识处理，需要对CheckTx消息、DeliverTx消息、Commit消息进行功能验证；所述IBC协议测试需对包括提交初始化IBC客户端，建立IBC连接和通道，开启IBC替代物中继传递，断开连接操作步骤进行功能验证；

所述性能测试包括协议性能和应用性能；

所述安全性测试包括双花避免、身份认定、数据安全以及隐私保护安全；

所述可靠性测试包括中继服务模块稳定和跨链行为监控。

具体地，所述步骤S2包括：

步骤S2.1：按照预设区块链项目测试基准，对区块链以及应用需求覆盖度、各预言代码覆盖度以及迭代变更代码影响进行评估分析，评估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测试充分性；具体测试一般会把系统具体的测试点对应到测试基准的测试项，建立一一对应的覆盖评估。

步骤S2.2：按照预设区块链项目测试基准和跨链系统测试基准，对包括区块链群的功能、性能、安全性、可靠性、BaaS专项、密码专项、算法形式化验证、自动化运维、异构兼容、易用性、可扩展性、可维护性以及可审计性进行评估，衡量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正确性、完备性以及健壮性。

具体地，所述步骤S3包括：根据区块链群测试覆盖度评估和区块链群测试过程评估的各项取值以及所占权重，计算得到当前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评价结果。

具体地，所述步骤S4包括：根据当前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评价结果进行包括缺陷触发因素分析、缺陷区块链关联度分析、缺陷结果影响域分析以及缺陷趋势分析，估算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风险可控度。

本可信区块链群测试质量评价体系(区块链成熟度评测模型)，相对于传统软件测试质量评价如TMMI，本发明能够较好实战适配于区块链群测试，在大幅简化评价过程的同时，能够得到合理的评价结论，促进区块链群测试质量提升。后续可进一步研究，重点在如何使各项评价内容取值的权重更加科学合理，进一步落地区块链群测试评价标准。

实施例2是实施例1的优选例

本发明提供的一种针对可信区块链群的测试质量评价方法。该方法站在区块链群测试角度从功能、性能、安全性、可靠性等方面提出了基准参考方向，同时提出了关于可信区块链群测试的质量评价体系，并给了具体操作实践和综合分析，既满足了不同类型区块链、跨链测试项目实际测试需求，又从质量角度实现了系统性的测试度量评价。

本发明提供的一种针对可信区块链群的测试质量评价方法，包括：

区块链项目测试基准，包括功能、性能、安全、可靠四个方面。

所述功能测试包括区块链系统的安装部署、日常迭代升级(硬分叉和软分叉)、底层功能扩展、UI层、接口层、管理层、核心层和基础层等功能覆盖。所述UI层包括区块链浏览器、监控平台、操控平台等可视化系统功能，所述接口层包括IPC、WebSocket、JSONRPC、JAVASDK、JSSDK、JSControl、CLI命令等接口控制查看功能，所述管理层包括智能合约、配置管理等功能，所述系统合约包括CNS服务、节点管理、用户(权限/角色)管理、防火墙管理、CA管理、群组管理，所述核心层包括合约引擎、共识引擎和分布式账本，所述合约引擎包含chaincode、evm、wasm等，所述共识引擎包括CFT、BFT、混合等各类共识算法，所述分布式账本包括txpool交易池、交易执行、区块生成器、状态处理器、区块杨获赠、区块同步等，所述基础层包括p2p、LevelDB、CouchDB、RocksDB、crypto、隐私保护算法库等功能。

所述性能测试包括系统性能和应用性能，所述系统性能包括CPU、内存、磁盘I/O、网络带宽、物理机/VM；所述应用性能包括交易类型、调用接口、日志级别、GC机制、tx pool大小、节点数量、并发数、系统环境、流控，对应指标包括共识率、吞吐率(每秒交易接收量)、每秒上链交易量、交易上链成功率、平均交易上链延迟、区块平均包含的交易数量等，

所述安全性测试包括代码安全、网络安全、合约安全、共识安全、数据安全(渗透安全)、隐私保护安全；

所述可靠性测试包括并发处理、稳定运行(长时间和业务切换)、故障恢复(一般故障和拜占庭故障)等。

跨链系统测试基准，针对侧链/中继模式，所述功能测试包括网络层、共识层、ABCI、IBC协议，所述ABCI包括信息查询、交易校验以及共识处理，需对CheckTx消息、DeliverTx消息、Commit消息进行功能验证，所述IBC协议测试需对提交初始化IBC客户端，建立IBC连接和通道，开启IBC替代物中继传递，断开连接等操作步骤进行功能验证，所述性能测试包括协议性能和应用性能，所述安全性测试包括双花避免、身份认定、数据安全和隐私保护安全，所述可靠性测试包括中继服务模块稳定和跨链行为监控。

可信区块链群测试质量评价体系，包含测试覆盖度评估、测试过程评估和缺陷分析。所述测试覆盖度评估包括区块链+应用需求覆盖度评估、各语言代码覆盖度评估、迭代变更代码影响分析，是针对测试对象的剖析，用来评估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测试充分性。所述测试过程评估包括区块链群的功能评估、性能评估、安全性评估、可靠性评估、BaaS专项评估、密码专项评估、算法形式化验证评估、自动化运维评估、异构兼容评估、易用性评估、可扩展性评估、可维护性评估和可审计性评估，是整个测试质量评价工作的核心部分，用来衡量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正确性、完备性和健壮性。所述缺陷分析包括缺陷触发因素分析、缺陷区块链关联度分析、缺陷结果影响域分析和缺陷趋势分析，是针对测试质量的分析，用来估算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风险可控度。

可信区块链群测试质量评价实施，具体操作步骤如下：1)选择区块链群系统，准备好对应测试文档、测试环境和测试数据；2)按照前述区块链项目测试基准以及跨链系统测试基准，结合下表进行具体测试和质量评价；

3)计算TA＝上表各项取值和所占权重的乘积和*0.8

4)通过区块链群测试覆盖度评估和区块链群测试过程评估，我们能从充分性、正确性、完备性和健壮性方面得到当前被测区块链群系统的质量评价结果，但是仍然不能反映整体系统风险可控程度，需结合已发现问题进行跟踪分析。

可信区块链群测试质量评价分析，具体分析内容如下：

5)计算TB＝上表各项取值和所占权重的乘积和*0.1

6)计算TC(测试效率评价)＝(1-(实际完成工作时间-计划完成工作时间)/计划完成时间-(实际完成工作量-计划完成工作量)/计划完成工作量)*0.1

7)测试质量评价结果＝TA+TB+TC，其中[0,40]测试不合格，(40,60]测试不充分，需补测，(60，80]测试正常，系统整体质量风险很小，需优化测试过程，(80，100]测试完备，系统整体风险可控，测试质量可信可靠。

本可信区块链群测试质量评价体系(区块链成熟度评测模型)，相对于传统软件测试质量评价如TMMI，能够较好实战适配于区块链群测试，在大幅简化评价过程的同时，能够得到合理的评价结论，促进区块链群测试质量提升。后续可进一步研究，重点在如何使各项评价内容取值的权重更加科学合理，进一步落地区块链群测试评价标准。

本领域技术人员知道，除了以纯计算机可读程序代码方式实现本发明提供的系统、装置及其各个模块以外，完全可以通过将方法步骤进行逻辑编程来使得本发明提供的系统、装置及其各个模块以逻辑门、开关、专用集成电路、可编程逻辑控制器以及嵌入式微控制器等的形式来实现相同程序。所以，本发明提供的系统、装置及其各个模块可以被认为是一种硬件部件，而对其内包括的用于实现各种程序的模块也可以视为硬件部件内的结构；也可以将用于实现各种功能的模块视为既可以是实现方法的软件程序又可以是硬件部件内的结构。

以上对本发明的具体实施例进行了描述。需要理解的是，本发明并不局限于上述特定实施方式，本领域技术人员可以在权利要求的范围内做出各种变化或修改，这并不影响本发明的实质内容。在不冲突的情况下，本申请的实施例和实施例中的特征可以任意相互组合。